云门道价倾缁白,一去如何经书尺。 干竺宗旨超隐峰,客至不鸣斋后钟。 杨岐儿孙真铁脊,二子等是僧中龙。 平生我如拆韈线,老来要认本来面。 忆昨二老初相知,竹炉拥衲清夜围。 佛眼霜颅象懒瓒,圜悟辨口吞韩非。 钟山往事无人识,我识二子因师得。 楞伽一句作么生,请问同参俱本色。
次韵奉酬楞伽室老人歌寄怀云门佛日兼简乾元老珪公并叙钟山二十年事可谓趁韵也
译文:
云门大师的声望在僧俗两界都极高,他一去之后怎么就很少有书信往来了呢。
干竺佛教的宗旨比隐峰禅师的理念更为超脱,客人来了斋饭后也不敲钟。
杨岐派的弟子们个个有铮铮铁骨,这两位就像是僧人群体里的蛟龙。
我这一生就如同拆开的袜线一般,杂乱无章,老了就想认清自己的本来面目。
回忆起当初与这两位大师刚刚相识的时候,在清夜中围着竹炉,身披僧袍。
佛眼大师有着如霜的头颅,就像懒瓒和尚一般超凡;圜悟大师口才了得,辩才可吞下像韩非那样的善辩之士。
钟山过去的那些事没有人知晓,我是因为老师才认识了这两位大师。
对于楞伽经里的一句话该如何理解呢?不妨去问问一同参禅的人,他们都是行家里手。
纳兰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