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元伯以余七十用韵见庆复和之
迂疏如我世间稀,自笑于时百不宜。
但欲平生无鬼责,岂期长命有天知。
七旬虽慰白司马,三黜空惭柳士师。
多谢君诗远相庆,一披顿解老人颐。
译文:
像我这样迂腐疏阔的人在这世上实在稀少,我自己都忍不住嘲笑自己,在当下这个时代做什么都不合适。
我只希望自己这一生能够问心无愧,不被良心谴责,哪里敢期望上天知晓我,让我长寿呢。
虽然到了七十岁,能像白居易那样也算是有了这个岁数值得些许安慰,可我多次被贬官,比起柳下惠,实在是羞愧。
非常感谢你从远方寄来祝贺的诗篇,我一打开诗篇,顿时就喜笑颜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