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
向来涉笔赋长杨,辱赐天家七宝床。
黄吻少年评宿士,白头宫女说先皇。
走章台马曾游冶,攀鼎湖龙竟渺茫。
纵使老婆强搽抹,安能更复入时粧。
译文:
曾经我也像司马相如挥笔写下《长杨赋》一样,尽情挥洒笔墨,还承蒙皇上恩赐如同七宝床一般的厚遇。
可如今啊,那些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却随意品评我们这些久负声望的前辈文人,就好似白头的宫女在回忆讲述着先皇的往事。
我曾骑着马在章台那样的繁华之地纵情游乐,也曾幻想能像臣子们攀附黄帝的龙髯那样追随圣君,可最终这一切都如梦幻泡影般渺茫难寻。
就算我这把年纪的人硬要像年轻女子一样梳妆打扮,又怎么能够再符合当下的时尚潮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