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号奚毒,西来自赤水。 外负炎炎气,内存温粹美。 当年杨天惠,夸大不绝齿。 解后段氏子,即之殊可喜。 却邪廼素心,调中古无比。 世仰大医王,民瘼咨朝市。 二子愿托身,赴汤任驱使。 兴怜维摩老,遣前护衰毁。 病魔亟退舍,怡然得安垒。 缅想蓄牛溲,陋哉子韩子。 既非瞑眩剂,厥疾无瘳理。 一念卫生恩,百拜额加子。
履斋先生下颁参附往体以谢
译文:
有一位客人被称作奚毒(中药乌头的别称),从西边的赤水之地而来。它外表带着那炽热炎炎的特性,内里却蕴含着温和纯粹的美好。
当年杨天惠,对它的夸赞之词不绝于口。偶然遇到段氏之子(可能代指中药附子),靠近它会发现着实令人欢喜。
去除邪气本就是它们的本心,调理中焦的功效在世间无比卓越。世人敬仰那医术高超的名医,民众的疾苦在朝堂与市井都备受关注。
奚毒和段氏之子这两味药愿意托付自身,就算是投入热水之中也甘愿听从差遣。它们带着怜惜去照顾那如维摩诘居士般年迈衰弱之人,被派遣到跟前护持着避免身体进一步衰败。
病魔赶忙退避三舍,人能够怡然自得地处在安全的营垒之中(身体恢复安稳)。遥想当年韩愈储存牛溲(车前草)这样普通的草药,真是见识浅陋啊。那些并非能够让人服药后头晕目眩但能治病的猛药,疾病是没有痊愈的道理的。
怀着这一份调养身体、带来安康的感恩之心,我虔诚地多次下拜,额头触地以表感激。
纳兰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