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见台章弹予面目可憎唇吻可畏
生无燕颔可封侯，贫有牛衣可省愁。
老矣江湖双短鬓，悠哉天地一归舟。
野夫畴昔友麋鹿，人世是非风马牛。
口角雌黄吾岂敢，并忘皮里有春秋。
译文：
我生来就没有那能封侯拜相的燕颔之相，虽贫困却有像王章夫妻那样盖着牛衣共守的日子，这反而能让人少些烦恼忧愁。
我已然老去，在江湖漂泊多年，两鬓斑白。如今悠然自得地驾着一艘归舟，行驶在这广阔天地之间。
我本就是个山野之人，往昔就与麋鹿为友，沉醉于自然。人世间的是是非非，对我而言就如同马和牛奔跑所带起的风一样，毫不相干。
我哪里敢像那些人一样搬弄是非、妄加评论呢？我甚至连内心的褒贬评判都一并忘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