骧每恶晏起强酒二癖因作诗自警
晏起已嗟为惰甚,讵堪酒病复相婴。
未忧居养能移气,当念怀安实败名。
便腹亦尝嘲睡癖,腐肠非是醉时清。
辰乎径去谁能止,壮志毋宜恃晚成。
译文:
我常常厌恶自己爱睡懒觉和酗酒这两个毛病,因此作诗来自我警醒。
我已经哀叹自己睡懒觉实在是太过懒惰了,哪里还能忍受酒病再来纠缠我呢?
我并不担忧生活的安逸会改变我的气质,但应当想到贪图安逸实际上会败坏我的名声。
我也曾嘲笑那些大腹便便、有嗜睡毛病的人,要知道酒精可不会让人在醉时保持清醒,反而会损伤肠胃。
时光匆匆离去,谁又能阻止它呢?我可不能空有壮志,还想着可以晚些取得成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