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金吾诈拆清风府・紫花儿序

唬的我急煎煎心如刀搅,痛杀杀腹若锥剜,扑簌簌泪似扒推。 (王枢密云)刀斧手且住者,不知是那个皇亲国戚来了也。 等他过去了,才好杀人那。 (正旦做见,王枢密云)我道是谁,原来是杨六郎丈母长国姑。 我若是尊敬他,必然要我留人,再奏天子,可不那杨六郎一定饶了?我则把法度利害与他说,怕做甚么!我是东厅枢密使,他又不敢惹我。 (做施礼科,云)国姑到此有甚么事?(正旦云)我无事也不来。 (唱)送长休饭着俺这女婿再休思想,永别酒和俺这女婿从此分离,(王枢密云)这的是圣旨哩。 (正旦唱)谁敢把皇旨轻违。 (王枢密云)国姑,良吏不管月局,贵人不踏险地。 这个所在,便不来也罢。 (正旦唱)这杀场上不关亲因何来到这里?(王枢密云)是、是、是,是杀场上,国姑且请回咱。 (正旦唱)他两三番把咱支对,你怎么信口胡喷,抢白的我脸上无皮。

译文:

这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古诗词,而是元杂剧的曲文,下面为你进行翻译: 吓得我心里焦急万分,就像被刀狠狠地搅割一样;痛苦得肚子好似被锥子猛剜,眼泪止不住地簌簌落下,就像被扒拉下来一样。 (王枢密说)刀斧手先停下,不知道是哪个皇亲国戚来了。等他过去了,再杀人也不迟。 (正旦出现,王枢密说)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杨六郎的丈母娘长国姑。我要是尊敬她,她肯定会让我留人,然后再奏请天子,那杨六郎不就一定能被饶过了?我只要跟她讲讲法度的利害,怕什么!我是东厅枢密使,她不敢惹我。 (王枢密行礼说)国姑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正旦说)我没事也不会来。 (正旦唱)这送行的饭吃了,就让我的女婿别再心存幻想;这永别的酒喝了,我女婿就要和我们从此分离。(王枢密说)这可是圣旨。(正旦唱)谁敢轻易违抗皇上的旨意。 (王枢密说)国姑,贤良的官吏不管闲事,尊贵的人不涉足危险之地。这个地方,您不来也罢。(正旦唱)这刑场上要是和我没关系,我干嘛到这里来?(王枢密说)是、是、是,这里是刑场,国姑您还是回去吧。 (正旦唱)他三番五次地支吾应对我,你怎么能信口胡说,抢白得我脸上都挂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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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代无名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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