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陈士元
郊野英雄不肯收,膏粱刍豢有何谋。
胡儿只怒马黄弩,公子当求狐白裘。
唐诏屡颁蕡不第,汉坛才筑信当侯。
古今得丧同儿戏,何必区区叹白头。
译文:
在这郊野之间,有英雄之才的人却得不到任用,那些只知道享受美味佳肴的富贵子弟,又能有什么谋略呢?
胡人的士兵只凭借着黄马和强弩逞强,而有志的公子应当去追求珍贵的狐白裘,也就是要有高远的目标和追求。
就像唐代皇帝多次颁布诏书选拔人才,可刘蕡却始终没能考中;而汉代刘邦刚筑起拜将的坛场,韩信就被拜为了大将。
古往今来,人们的得失就如同儿戏一般难以预料,又何必为了这些小事,悲叹自己头发变白、年华老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