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月・忆秦娥
心如结。
西风老尽黄花节。
黄花节。
塞鸿声断，冷烟凄月。
汉朝陵庙唐宫阙。
兴衰万变从谁说。
从谁说。
千年青史，几人华发。
译文：
我的心就像打了死结一般痛苦烦闷。秋风萧瑟，将菊花盛开的时节都吹过去了。在这菊花凋零的时节啊，边塞飞来的大雁的鸣叫声也消失了，天地间只有冷冷的烟雾和凄清的月亮。
那汉朝的帝王陵庙、唐朝的宫殿楼阙，都已破败不堪。朝代的兴盛与衰亡，经历了千般变化，这其中的故事又能向谁诉说呢？能向谁诉说呢？千年的历史都记录在史册之中，可有几个人能活到头发花白，亲身经历见证这些兴衰巨变呢。